穆斯林的葬礼读后感1000字(汇总)
《穆斯林的葬礼》是回族女作家霍达的长篇小说,曾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以下是cnfla小编为你整理的读后感,希望对你有帮助,欢迎阅读。
禁不住友人的强烈推荐,终于翻开《穆斯林的葬礼》这本书。过去的和现在的,两条主线并行描述,到最终汇合,揭开所有的谜底,感叹作者的巧妙构思,令情节更加引人入胜。加之作者深厚的文字功底,不乏精美文句,光是读这些文字就已然享受了,更别说情节扣人心弦,果然是本好书呀。
再说说剧中人物,无一例外,都是悲剧,所以看的过程,心情略显沉重。
最大的悲剧人物是碧儿,她是所有角色中最虔诚的穆斯林教徒,严格恪守着穆斯林的教规。早年丧父,为了家业,嫁给了父亲的徒弟韩子奇,碧儿不懂爱情,她认为教规最大,祖业最大,但是现实生活却跟她开了天大的玩笑。因为时事的变迁,韩子奇娶了玉儿,并生下了新月,新月生活在她的身边,时刻提醒着她曾经的痛苦,但又不能恨新月,毕竟是胞妹的孩子,有着同样的血脉,既爱又恨,复杂的情感,令新月对这个妈妈时常琢磨不定。最虔诚的穆斯林教徒,却原来嫁给了一个汉人。她最在意的儿子天星,因为她的从中作梗,拆散了一对情投意合的鸳鸯,非但没有得到儿子的爱,却只有儿子的怨恨。胞妹玉儿,因为她的不宽容,远走他乡,唯一的亲人从此天涯两隔。祖业“奇珍斋”因她的猜忌,葬送在她的手里——她不仅自己不幸,也给别人制造了很多不幸,她是故事情节的起因,一切因她展开。玉儿的远走他乡;天星没有娶到真爱;当年管家老侯受冤致死,老侯的子孙得以抄家,抄走了韩子奇的毕生收藏,致韩子奇抱憾离开人世;新月和楚雁潮的爱情随着新月的离去成为最大的遗憾,令人唏嘘不止。
韩子奇,天生对玉有着不解之缘,他的人生追求是玉。生活所迫,他误打误撞,跟随了穆斯林教徒吐罗耶定,本以为人生所求,就是前往麦加朝觐,但是自从他在“奇珍斋”见到美轮美奂的玉器,他突然意识到,玉才是他的追求,他的生命。他为玉生,为玉死,只可叹生活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新月,是书中的亮点,她是爱情的结晶,本来也将有一段浪漫动人的爱情,但是从她的出生,注定了悲剧的角色,即使有着清新可人的形象,聪慧敏捷的头脑和善良温柔的性情,也没能抵抗命运的安排。
玉儿,是所有角色中最让人感到轻松的,比碧儿有文化、更多情,比韩子奇更勇敢,比新月能抗争。她不随波逐流,努力把握命运,虽然在感情上,屡受打击,但是她没有灰心放弃,反而更加勇敢地追求真爱,自爱、自尊、自立让她活得比其他角色更充实、更成功!虽然她也经历了早年丧父、中年无奈抛夫别女、晚年痛失爱女,但是她努力了,应该没有遗憾了。
这本书围绕穆斯林和玉展开故事情节,所有人物因对这两个方面的追求或悲或喜,诸多的悲剧令我怀疑,是怪对信仰太执着?还是怪世态动荡,个人太渺小,相对国家的命运,根本无力挣脱。
我能理解穆斯林教徒一生倾其所有,只为到麦加朝觐,哪怕乞讨着一路走过去,以成就其人生的辉煌时刻。他们内心只有安拉,在外人看,也许他们穷困潦倒,但是他们的精神世界很富有。对信仰绝对的虔诚,内心是平静的、祥和的、坦然的。
大多数的人是游离于信仰与现实之间的,所以造成许多精神上的苦痛,除了吐罗耶定,其他角色都是悲情的。信仰与现实之间的矛盾,处理不好,就会造成精神上的困扰。
个人认为,人活着只为“体验”和“体现”。“体验”是指,虽然人的结局都是一样,但是活的过程千差万别,体验越多,过程越精彩,才不枉此生;“体现”是指个人价值的体现,“体验”是自己的事,但是人毕竟是有思想、有精神的,在自我“体验”的过程中,能够尽自己的力量助人,影响环境、改变环境,造福更多的人,不图流芳千古,只为造福子孙,推动人类文明的进程。这种“体现”可大可小,依个人的能力,尽力而为。
人生不过如此!
记得初次接触霍达的这本成名著《穆斯林的葬礼》,是在二十多年前上中学的时候,那时中午吃饭有个习惯,每天准时收听中央广播电台的长篇小说联播,上高中时,电台正热播这本轰动一时的长篇小说,从此这部长达50多万字的独特的长篇小说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书中的那些鲜活的呼之欲出的人物,韩新月、楚雁潮、韩子奇、梁君璧、梁冰玉等等,总是盘旋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上个月去西单的图书大厦买书,在文学类图书中竟然发现这本二十多年前就出版的小说,现在还在热卖。于是当即买了一本。此后又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把这部被冰心称为“奇书”的书,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读了一遍,当读到韩新月病逝出葬的一段,竟然还是泪流满面,伤感不已。
《穆斯林的葬礼》确实是一本好书。这是一部最有生命力的茅盾文学奖经典作品,二十年发行上百万册、感动中国几代读者。最纯洁的梦想、最凄美的爱情、最痛楚的命运,这个评价毫不过誉。
我觉得这部书最大的优点是,整部书结构安排的非常巧妙,两个时空相互穿插,并以“玉”“月”为每章的标题,交织在一起,在小说的结尾又合二为一。小说情节紧凑,高超迭起,使读者看书,如入迷宫,登山光景,佳境不断,总是能不断地吸引读者,不断地往下读下去、读下去。尤其是韩新月的身世之谜,深深地吸引着读者看下去,去解开这个谜团。此外,异于汉族的回族伊斯兰穆斯林文化也是小说的'一个亮点。千年古都北京又为小说展现了一个富于文化底蕴的背景。
霍达为小说设置了一个清绝的艺术基调。小说中的主人公姓“韩”“梁”“楚”,隐喻了“寒凉、凄楚”。小说中人物的“清、冰、玉”等,也给小说笼上了一层凄清的意境。“韩新月”这个名字,显得多么清新美丽,而小说作者为读者塑造的韩新月,也是那么的冰清玉洁,完美无瑕。整部小说文笔清新优美,和茹志鹃的《百合花》很像。
据作者自述,《穆斯林的葬礼》的故事是取决于真人真事,通过小说可以大概推知小说中隐藏的真实故事。我猜想应该是作者本人熟悉的一个亲朋好友,她就是书中“韩新月”的原型,她的父辈也有类似书中的感情纠葛,而这个原型也经历了类似“韩新月”的忠贞不渝的师生恋情,不幸的是年纪轻轻就患病夭折了。
要说书中的不足,就是通读全书,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作者在描述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情景时,常下笔如神,活灵活现,而当描述不熟悉或未经历的事件时,就显得有些单薄不够丰满。如描述韩子奇与梁冰玉在英国时候的经历时,细节上就觉得经不起推敲.还有就是有些情节安排的不够自然,如女仆“姑妈”初到韩宅,刚换完衣服,一看见嗷嗷待哺的天星,就母爱大发,当着陌生人,解衣露乳喂奶,就算姑妈是一个乡下妇女,起码的羞耻感还是应该有的吧。我觉得书中最失败的一处描述是韩子奇与梁冰玉在国外生下新月,回国,冰玉与君壁姐妹相见,毕竟姐妹之间血浓于水,冰玉是君壁一手带大,这里的感情应该是很深很深的,而书中的梁冰玉从海外归来,姐妹相见,完全是一副小三见原配的感觉,还口口声声喊着“我也有权利生活,有权利爱。”难道你爱了,就能伤害爱你养你如同亲生母亲的亲姐姐,梁冰玉还声称“我只知道她是我姐姐,只这一点儿。”还鼓动韩子奇离开苦苦等待了他十年的结发妻子(她的亲姐姐)和儿子,和她远走他乡。这是人话吗?是在国内海外受过最好教育的人说的出来的吗?如果梁君璧和梁冰玉是完全的陌路人,韩子奇已经不爱君璧,那梁冰玉说这话还能理解。所以说这一段书中对于梁冰玉的塑造失败的。实际上梁冰玉当时的心情是应该是很复杂的,既有对于韩子奇的爱,又有对于姐姐的思念愧疚,又有对于家园的依恋怀念等等,但作者并没有完美地把这种充满人生无奈的复杂情感表达出来,确实是书中的一个比较大的瑕疵。还有就是小韩子奇初入梁家门,把梁亦清的玉碗打碎,突然决定留下来,也比较突兀。最后就是此书初版时,有韩子奇在临死前吐露说自己是汉人的孤儿,这一段极具震撼力的描写,最后在此书再版时,据说霍达迫于回民同胞的压力而删改为韩子奇临终前的忏悔不尊教规,故事感就差了一些。但是就算完全按照原来初版,写韩子奇是汉人的孤儿,欺骗了吐罗耶定巴巴和梁家,在小说前也应该不断地有暗示,才能在临死前的吐露真言的一刻,不至于让人觉得太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和突兀,让人吃惊。还有韩子奇回国几十年与梁君璧分床,也有点怪,毕竟梁君璧并没有对比起韩子奇,韩子奇也并没有抛弃这个为他生养儿子的结发妻子。
小说的高超境界是要写出人生的无奈,而不是简单化、概念化。
小说也有许多精彩的描述,印象最深的是写北京的春天,干燥风沙大,花还没盛开就被风沙中吹残,生活在北京二十多年,深有感触,北京春天常常是花刚开没多久,几阵风沙就落花满地了,春天的北京并不令人愉悦。写韩新月临终时眼睛突然看不见了,若是没有亲身经历,是很难写的如此真实的。写韩新月大学时候的校园生活和同学情谊,也是活灵活现,肯定也是作者的校园亲身经历为素材的。尤其是罗秀竹讽刺上海人小气一段儿,令人喷饭。肯定也是却有其事。
孤冷寂静的夜空,冷艳刺眼的杂星,无力垂挂的残月,碧绿如水的玉片闪耀着攫人心魄的幽光,只是,一块碎了的美玉。朴素神圣的葬礼,将那一段缠绵凄婉的爱情永远地埋在了幽幽松林下那片黄土之中,只留下一个凄凉的身影。那《梁祝》的娓娓笛声是在倾诉心中的思念,还是在无力地痛哭?
穆斯林六十年间的兴衰,三代人命运的沉浮,两个发生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内容,却又交错扭结的爱情悲剧,读完,已无数次地泪眼婆娑,心中无数次地哀叹,无数次地质问,最终也只能跟故事中的人物一样,只有无奈地任凭心中潮起潮伏。也许,悲剧总是唯美动人的,尤其是爱情悲剧,总是能惹得人为之泪垂。
悲剧之一——现实的爱情不该幻想着浪漫
梁君璧,她与韩子奇之间是基于三年朝夕相处的亲情后,又经历了三年 “背叛遗弃”,而又重聚的刹那产生的火山爆发式的爱情。她需要他,那个破碎得只剩下三个女人的家需要他。他韩子奇从流浪而来,为了报答师傅的收留、授艺和养育之恩而娶了她,她则视他为困苦时可以依靠的宽厚得肩膀,落魄时能够重振家业的脊梁。他与她结合了,现实的结合。她的决定没有错。虽然她是个穆斯林,虽然她有了坚强的依靠,但她的身上清晰地散发着作为长女——中国式长女的特有味道:成熟,稳重,能坚忍地撑起一个家庭。少年丧父让作为长女的她过早的成熟。她稳重,有魄力,和子奇一起重新高高挂起了奇珍斋的牌匾。她,是个贤良的妻子,同舟共济让他们的爱深厚、纯净,让这个穆斯林的琢玉世家由衰败而兴盛,让千千万万在水凳上琢了一辈子玉,也同时受了玉器商人一辈子剥削的民间的巧手艺人们重又获得世人的尊重。
如果她安于这种现实的爱情,亦或只是亲情的话,那么,即使是动荡的局势造成的亲人的离散,甚至是丈夫与妹妹的背叛,她也都是能够尊重和默认的。悲剧就在于她太爱子奇,这穆斯林最忠实的教徒,在这现实的爱情中做的却是浪漫的梦——梦想着自己的丈夫永远是她的奇哥哥”,心中永远只有她一个。却不知子奇从来对她只是兄长对妹妹的关爱,只是“长子为父”传统家庭观念下一个男人的责任。他们的结合,在她是一种爱情的发展,在他也许只是一种生活的怜悯与相互依靠。
丈夫漂泊海外十年,她在家里带着儿子支撑着,坚守着,期盼着。她以一个女人在最艰难的情况下激发的坚韧度过了那十年。因为,她心中有梦。然而,当日夜思念的“奇哥哥”与不懂事的妹妹玉儿携手站在她面前时,她慌了。更令她不可饶恕的是,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他们竟背叛了自己,不仅心心相印,还有了骨肉——那个可怜的女孩新月。她怎甘心?女人哪,真是奇怪的动物。当她作为长女时,面对家破人亡的惨境是那么的沉着坚强;当她作为妻子时,在操持家务和协助丈夫创业中是那么贤良干练。可如今,作为一个女人,她却是再也不能忍了,是再也忍不住了。同为女人,我发自内心地同情着她,为她抱屈,替她悲痛。为了维护这个家,你咄咄逼人赶走了亲妹妹也就罢了,可为什么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怨恨真是条毒蛇,它借这个原本善良的女人的手逼死了新月,那个亲妹妹所生的孩子,喊了她一辈子“妈”的那个纯洁美丽,刚刚尝到爱情的甜蜜却永远的失去了的孩子。怨恨真是条毒蛇,它竟让她亲手破坏了儿子天星的婚姻,毁了儿子一生的幸福,它也催促了她曾经深爱着又用一生愤恨着的韩子奇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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